她笑了笑：“成，不過我奶奶讓不讓您進門，那就不是我說了算了。”
張爺爺擺了擺手：“放心，爺爺有辦法。”
得了準話，張爺爺心情極好，還哼曲兒呢。
因為等張爺爺下班關門，江念姿在店裡待了一會兒，還把趙芳如給等來了。
趙芳如是來給江念姿付化妝費的。
結婚那天，别人都誇她漂亮。
她自己也覺得漂亮。
想到丈夫迷戀的眼神，趙芳如心底跟抹了蜜似的。
她倒也爽快，直接給江念姿付了兩塊錢。
本來說好一塊錢，但誰讓她把自己打扮得那麼漂亮呢。
客戶大方，江念姿也不扭捏。
給了錢，趙芳如沒急着走，她似乎有話要問江念姿，磨磨蹭蹭扭扭捏捏。
“你有話說？”江念姿直接問。
趙芳如幹脆一跺腳，直接說了：“江醫生，我那天看見我同事手裡拿着你的美白膏，你把美白膏賣給她們了？”
喲，感情是這事兒。
江念姿态度大方：“嗯，怎麼了？”
趙芳如不想大家一起變好看，所以才扭捏着沒告訴好姐妹們。
可江念姿已經說出去了。
她當然不能怪江念姿，畢竟人家要賺錢嘛。
她就是有些心虛。
畢竟她一開始說好，要是效果好，給她多介紹客人的。
“對不起啊，江醫生，我忘記給你推薦了。”
“沒事。”江念姿道。
她态度過于大方，讓趙芳如更不好意思了。
江念姿确實也忽略了人性的小心思。
所以，她有了新招。
靠她一個人，是沒辦法把美白膏再多售出去的。
“趙小姐，不如我們倆合作怎麼樣？”
“嗯？”趙芳如不解：“怎麼合作？”
最開始江念姿三瓶美白膏成本差不多兩塊五，也就是單瓶八毛多的成本，一瓶賣五塊的話，她有四塊多的利潤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