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今天沒在銀針上抹那白色的藥膏,蔣新麗疑惑地問了出來:“江醫生,今天不用白色的藥膏嗎?”
江念姿一邊把銀針紮進肉裡,一邊回答蔣新麗:“沈爺爺膝蓋裡的膿液已經基本消除幹淨了,該換藥了。”
邊上擺着的藥膏就是她新研制的,能更快速幫助老爺子恢複。
她看了一眼懷表,然後把懷表遞給蔣新麗:“阿姨,您幫我記一下時間,半個小時過來叫我。”
接着,她站起身,沖沈程說道:“沈先生,你跟我過來。”
說罷,江念姿轉身朝之前沈程待的隐蔽看診區走去。
沈程的病涉及隐私,而且還要躺着,所以這個地方一直給他留着。
來到看診區,沈程習慣性把窗簾拉上,然後躺在躺椅上,動作自然地把皮帶解開。
江念姿拉了條凳子坐在他邊上,開始給他施針。
沈程看她面色平靜,似乎早已經忘了那天的事情,不由感到意外。
他甚至以為張爺爺說讓小丫頭讓他和爺爺等兩天再來,是因為她不好意思再見到他。
原來真是為了研制新的藥膏。
江念姿确實早已經忘了那天的尴尬。
誰能尴尬好幾天呢?
況且隻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所以江念姿今天很平常心。
細軟的手指輕輕拉動他的内褲邊緣,往下扯了一些,兩邊都是這麼操作。
她動作很規矩,幾乎沒有碰到沈程的皮膚。
可在沈程的視線裡,看着她白嫩的手指,他發現自己更容易亂了心跳。
“今天的治療,可能會有些疼痛,你忍一下。”
不隻是老爺子,就連沈程的治療方案,她都調整了一下,能更快速幫助他們恢複。
“沒事,我不怕疼。”沈程這麼說。
江念姿“嗯”了一聲,銀針紮進去。
沈程漂亮的桃花眼倏然睜大。
這就是有點疼?
饒是沈程這種在槍林彈雨中摸爬打滾出來的,都疼得變了臉色。
很奇怪的疼痛。
跟皮肉之苦完全無關,從内部發出來,脹痛感刺激而猛烈。
沈程疼得雙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深深吸了口氣。
江念姿修改方案,也是考慮到沈程軍人身份,可能比較扛痛,所以才用了更快速更有效的治療方案。
如果疼痛分為十級,女人分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