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可能膽量也沒那麼大,沒敢真做出什麼,根據他私底下尋訪了解到的情況,受到欺辱最嚴重的情況,就是那臭流氓抓了人家姑娘前面幾把。
這在許強眼裡,已經不可饒恕了。
原本以為這已經是最嚴重的了。
沒想到聽牛大強出事住院,有個姑娘來報案了,說牛大強侮辱過她。
牛大強無賴又高大,看起來很兇猛,好多人不敢惹他。
所以好些人以前都壓着。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許強怒氣沖沖地去醫院找到牛大強。
經過一番嚴厲審問,牛大強終于承認了他侵犯過那姑娘的事。
許強冷哼一聲,問他:“你昨天是不是還欺負了一個姑娘?”
牛大強現在還躺醫院裡呢,聞言覺得苦不堪言。
“警察同志,那個我真沒占到便宜。”他掀開被子:“我為啥進醫院,就是被那臭娘們兒給踢廢了,醫生說我以後,以後都不行了”
他哭喪着臉。
“活該。”許強冷哼一聲:“人家那叫正當防衛,不把你踢廢,等着你欺辱她嗎?”
事成定局,光是前面那個受到實質侵害的姑娘,已經足夠判牛大強一個侮辱婦女的流氓罪了。
七年以上逃不脫。
更何況他還騷擾了很多女同志。
牛大強遭殃,被他欺負過威脅不準說出去的衆姑娘們齊反,牛大強不得不承認。
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最後一個被牛大強試圖欺負,但是反打的女生,他還是要去了解一下,做個筆錄。
這人隻有沈程知道。
許強也不廢話,直接去了奇石鎮。
他知道沈程在那裡的臨時住址。
沈程昨天跟他說過,為了讓他及時報備情況。
許強來到沈程的住處,正好見他在打拳。
看到他來,沈程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有眉目了?”
許強直接坐院子裡的石凳上:“有,人叫牛大強,已經抓到了,見他要出事兒,以前被他欺負過,威脅不準說出去的姑娘們,都來舉報他了。”
沈程挑眉:“情況怎麼樣?”
“放心吧,他逃脫不了幹系,這惡心的東西,騷擾過的女同志不少,其中一個,還受到了實質性侵犯,光這就夠定他大罪了,不過昨天他試圖欺負的女生,還需要做一下筆錄,她是你認識的吧?”
實質性侵犯是什麼意思,兩人都明白。
沈程臉色極其難看,一想到江念姿那麼嬌嬌軟軟又膽小的姑娘,遇到了這種人的騷擾,他就想把那人渣廢了。
“必經流程嗎?”沈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