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些話,無形中給了沈程撐下去的希望。
在折騰了近一個小時以後,沈程終于流着汗把壓在腿上的最後一塊重物挪開。
左腿沒事,右腿的疼,卻刺痛着他的神經。
沈程拖着受傷的腿,一步一挪地朝江鵬宇那片區域走去。
沈程到時,江鵬宇還沒被救出來。
他二話不說,立刻上前加入救援。
每個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傷,然他們依舊堅持着。
隻因為他們這身衣服,代表着責任,代表着别人無法理解的戰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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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姿約好今天給陳雪梅治療。
陳雪梅一大早就過來了。
她來的時候,江念姿還在給銀針消毒。
這些事情,她做起來熟練到閉着眼睛都不會出錯。
這一次,卻不小心把銀針紮進了指尖上。
“嘶。”
江念姿皺了眉頭,趕緊拿一旁的紗布把血抹掉。
“江醫生,你沒事吧?”陳雪梅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先去那邊,我馬上過來。”
江念姿伸手指了指治療區域,那是沈程之前治療的地方。
陳雪梅聽話地掀開簾子走進去,躺在躺椅上等着。
江念姿拿了銀針和熬制的藥膏放在托盤裡,皺眉看了看手指。
她怎麼那麼不小心?
陳雪梅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炎症引起的輸卵管堵塞。
消炎是
高文光?
江念姿看她一眼,臉上帶着笑:“他媽說了什麼?”
陳雪梅看她表情不慌不忙,一點心虛沒有的模樣,心裡有了底。
“她說你勾引他兒子,還花她兒子的錢,你說可笑不可笑?昨天被我敲打幾句之後,她居然還找我老公上眼藥?”
江念姿看她說得義憤填膺,笑着問她:“你老公信了?”
“他一聽你隻有十八歲,腦子一糊塗,就相信了,還好我當時下樓喝水,聽見了這糊塗話,直接就怼了高春紅,你猜我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