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打算抛磚引玉:“今日我已經聽明白了,大家的論政雖說是長城和匈奴。
其實就是在問大家,長城該不該長修。
我的意思是該修,修建長城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防止匈奴。而匈奴之患,在場的諸位恐怕沒有人知道。
然而我知道。
因為我親眼見到闖入邊關的匈奴大軍,對着邊關的百姓燒殺搶掠,就連小孩都不放過。
等我們趕到時,匈奴們還在殺百姓,隻是我們沖過去時。
匈奴大軍卻已經逃之夭夭,隻留下堆積如山的屍體。
而我們根本追不上,因為他們的戰馬比我們的好。”
尉缭仿佛在說自己的親身經曆一般,竟然感染了在場絕大多數人。
尉缭繼續說道:“所以,長城要不要修建隻有受到匈奴禍害的數十萬邊關百姓最有發言權。
在場的人,有人敢說長城完全沒有必要修,那他就是枉顧邊關數十萬百姓的命。”
王勇沉聲道:“雖然邊關百姓很苦,難道修建長城的民夫們不苦嗎?
你可知道那些修建長城的人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嗎?
我去過長城那邊。
看到那些百姓每日都需要背負沉重的磚塊,每天往返于陡峭的山路,往返數公裡。
每天和一群人擠在一起,吃的是幹糧,而且吃不飽,喝的都是髒水,生病了沒有藥醫治。
你敢說讓百姓們這樣修建長城是對的?”
尉缭臉色一沉:“跟邊關數十萬百姓的命比起來,修建長城是對的。”
“荒謬。”王勇道,“你敢去邊關,對着那些正在修建長城的民夫面前說嗎?
信不信他們能一人一口唾沫把你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