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笑了笑:“小意思了,可惜這木鸢太小了,就算能飛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誰說的。”公輸仇頓時感到了不悅,“當年公輸家的先祖公輸盤制作了木鸢,用來窺探宋城的情況,豈能說毫無用處?”
“算了吧。”秦峰說道,“這木鸢最多隻能測量一下距離,風速,以及傳遞信号。
又不能坐人,有什麼用。”
“坐人?簡直癡人說夢。”
剛剛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三人組裡,一個年輕人突然回頭,不屑地說了一句。
嬴政幾人看向了那三個人,一個中年人,兩個年輕人。
其中一個年輕人,秦峰還記得他。
上次自己在提出滑落和獨輪車時,此人就厚着臉皮詢問自己有沒有圖紙。
當時他就自報家門是墨家之人,叫孟元青。
剛剛說話之人是另外一個年輕人。
公輸仇見到中年人,臉色微變,在嬴政耳邊輕聲說了兩句。
嬴政微微皺眉,看了一眼中年後,便自顧自地喝酒。
此時,中年人看向年輕人,剛要開口訓斥,卻被蒙毅搶先了。
蒙毅有些不爽的說道:“你們是誰?竟然敢看不起先生?”
中年人一臉歉意道:“諸位不好意思,是我的弟子,我代替他向大家賠不是。
還請諸位見諒。
今日諸位所用的費用皆有我出,算是賠罪。”
“恩師,我沒有說錯,他們就是”
“住嘴。”
年輕人還要說話,中年人立馬黑着臉怒斥自己的弟子。
蒙毅還想開口,卻被秦峰阻止了。
“這位先生,不用如此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