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墨與先前截然不同,跟她印象中的那個青澀的少年仿佛判若兩人一樣。
見他說出這種話來,柳溪月半點面子都不想給:“夠了,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了。”
柳溪月站起身:“不要再糾纏我了,華墨,我不喜歡糾纏的人,你應該清楚。”
徹底撕破臉皮。
柳溪月做事果決,知道自己對徐義才心動,就不會容許自己還朝三暮四,這次過來也好,跟華墨徹底劃開界限。
然而她剛要轉身走時,手腕被人狠狠一扯。
一陣頭暈目眩,柳溪月撐在桌子上緩了下:“你幹什麼?”
華墨徹底被激怒了,憤恨道:“為什麼!徐義才不過就是我的替身,到底哪裡值得你這麼費心?”
“我現在本人都站在你面前,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
“柳溪月,你是不是瘋了!”
柳溪月蹙眉,剛要張口就感覺頭更暈了。
猛然,柳溪月察覺到了什麼,恍惚覺得不對勁,她咬咬牙強站直了身子,推開華墨:“你太激動了,冷靜點我們再談。”
“我先去洗手間補個妝。”
柳溪月沒有直奔房間門過去,包廂内都有洗手間。
她腳步匆匆進了洗手間,一把将門反鎖上。
華墨敢這麼撕破臉皮,他根本沒接觸紅酒卻在裡面下了藥,那麼隻能是一個人。
帶她進來的,那女服務員。
說不準人現在就在外面守着,她現在貿然出去,隻會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