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時間快來不及,隻能讓這些人抓緊時間過來。
他跟兒子蘇梓銘等在家中,眼看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還沒有看到人影,蘇澤楷有些着急。
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之後,對方才磨磨蹭蹭地接了電話:“你們這個地址怎麼那麼難找啊?馬上就到了。”
“怪我?”蘇澤楷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我是甲方,給你付錢的,你還敢怪我?
那地址那麼清楚,外賣都能清楚找過來,你們找不到還該怪我?
不過蘇澤楷還是忍住了氣,不可能再找到另一家其他的全女派對策劃公司,隻好耐着性子等了起來。
在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後,總算聽到了門鈴聲。
“快去樓下接一下,東西太多我們帶不上來。”一個戴着眼鏡的圓臉女人說道,在看到蘇澤楷的第一眼就皺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澤楷。
蘇澤楷感覺自己的cpu都快被燒了:“我去接?”
“不是你家辦派對嗎?”圓臉女人說道。
蘇澤楷忍住氣,告訴自己時間快過了,不能耽誤直播,也找不到其他的全女派對策劃公司。
起身下樓去接剩餘的人和東西。
在那些女人們的指揮下,總算将所有東西都搬了上來。
總共有七八個女人一起在房間内布置起來,隻不過蘇澤楷和他兒子蘇梓銘,一直在被要求做這個做那個。
做事也沒有個規劃,剛把氣球粘到房頂的角落,就又要被人要求先拿下來,那個地方要加裝幾組燈光。
剛把燈光裝好,又要讓蘇澤楷接線延長一下。
在蘇澤楷表示自己不會接線有安全隐患之後,才被女人們不屑地上下打量一下,讓他又把燈光拆下來裝到别處,這裡繼續粘氣球。
“行了就這樣吧。”在蘇澤楷身心俱疲之下,第四次爬上梯子将氣球摘下來之後,又讓他把氣球粘上去。
但蘇澤楷這樣的話卻引起圓臉女人的不滿:“怎麼能就這樣?這可是于思瑤的派對,怎麼能糊弄?”
“你們到底有沒有個統一的規劃!”蘇澤楷終于忍不住爆發,“你們是策劃公司,策劃什麼了?而且怎麼讓我來幹活?我是你公司的人嗎?”
圓臉女人淡淡說道:“是于思瑤讓你幫我們的,我們不是在策劃嗎?讓你搭把手怎麼了?這麼高地方爬上去,我們女人不危險嗎?”
“我就不危險嗎?”蘇澤楷都要氣笑了,“我才是付錢的人!憑什麼我要付錢還要幹活?!”
圓臉女人見狀如臨大敵:“你是要用你們男人常用的資産手段來壓迫我們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女人?”
“我是在跟你說工作!”蘇澤楷大怒,“誰跟你說性别了?!”
其他的女人們此時都停下手中的活:“你是不是不滿意我們的工作?你是在挑剔我們女人所做的工作嗎?是不是就是看不慣我們是女人?”
有人轉頭看向蘇梓銘:“你可不要學你爸爸,長大之後要保護你女朋友,尊重女性,不要像你爸爸這樣小氣,隻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就說自己多了不起。”
蘇澤楷氣得身體發抖:“微不足道的工作?你們自從來了之後,隻是做了一些小工作,需要搭梯子的工作哪個不是我來做的?”
“你們現在還想禍害我兒子?趕緊給我滾出去!”
“你看看你們幹的這是什麼活?彩帶、氣球、放大的照片,這是什麼派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葬禮現場!”
“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