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聽到小啾的問話，看一眼依舊盯着彈幕的江憐晴，看來她對這方面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他卻不知道，江憐晴已經将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耳朵上，對彈幕都視而不見，想聽聽方恒的内心想法。
“這首歌”方恒有些猶豫，該不該說是寫給江老闆的？
這會不會涉嫌騷擾？
這可是明确的扣錢項目啊。
雖然賣出去這幾首歌賺了一些錢，但也不能任由扣錢不是？
“這首歌是寫給我在婚禮上看到的那個人。”方恒隻能含糊着說道，反正他也沒有辦過婚禮。
但其他人都認為他們辦過婚禮，作為夫妻，婚禮上看到的人自然是江憐晴。
“所以是給媽媽寫的咯～”小啾嬉笑着說道，“爸爸這麼回答是不是在害羞？”
方恒笑着摸摸小啾的頭沒有說話，小啾經曆過家庭的重大變故之後，失去了一些記憶。
隻記得自己是她爸爸，媽媽并不記得是誰，但她一想就頭疼，不願意多想，就将江憐晴當做自己唯一的媽媽。
小啾也清楚地知道，江憐晴并不是自己的媽媽，但她想讓江憐晴成為自己的媽媽。
看到兩人的協議時，小啾就在心中暗自着急，該如何撮合爸爸媽媽。
“嘿嘿。”方恒笑了笑沒有說話。
江憐晴有些失望，莫非方恒之前結過婚？
這也不對啊，方恒之前沒有過結婚記錄，并不是二婚狀态。
難道是方恒參加别人的婚禮時，看到别人的新娘才想寫這首歌？
那個新娘是他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