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華花花有些煩躁地問道，“你先說說你作弊這件事情該怎麼算？”
方恒笑着說道：“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
“刷榜沒有好處，那為什麼要刷七百萬呢？”
華花花冷笑道：“當然是為了赢我的五百萬，讓你的歌能在三天内突破三千萬。”
“突破了嗎？”方恒冷笑着問道。
華花花回以冷笑：“突破了，不過是你作弊突破的。”
“先不說是用什麼手段突破的。”方恒擺擺手，“用了幾天時間？”
華花花皺眉：“問這種愚蠢問題幹嘛？你要說什麼？”
“你回答我的問題。”方恒淡淡說道。
華花花有些不耐煩：“一天。”
“也就是說，刷七百萬對我的歌曲推廣一點效果都沒有，這些都是提前知道的。”方恒淡淡說道。
“而且我的歌在第一天就突破了三千萬，其中包含了那七百萬。”
“所以你覺得我作弊了，減去七百萬之後，就隻剩下兩千三百萬的銷量。”
“就為了赢你的五百萬。”
華花花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也說不出來。
看到方恒問話，下意識地點頭：“是啊，反正你們是左手轉右手，花幾百萬都沒事。”
“你是不是有病？”方恒直接開口罵道。
華花花被罵得有些發懵：“你罵我？”
他沒想到方恒在理虧的情況下還敢罵自己。
方恒冷笑道：“當然罵你，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問問你，你聽不聽得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