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聽了瞬間陷入慌亂，忍不住抽噎起來，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眼淚。
“我不要分開，我不要我們一家人分開。”小啾忍不住哭道，“現在不是很好嗎？”
方恒看到她哭，手腳立刻慌亂起來。
趕緊拿餐巾紙：“别哭别哭，哎呀，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
不管小啾平時表現得多麼成熟，但内裡還是個小孩子。
他隻好抱着小啾，輕聲安慰。
“我們這樣不好嗎？”小啾漸漸平複心情。
方恒見她平靜下來，才歎口氣說道：“我什麼都沒有做，但她卻一直改變自己的想法。”
“還想要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你也知道我們不是真的夫妻，一直這麼長久的相處，也不是長久之計。”
“人家也不可能一直跟我簽協議啊。”
“我們本來就是來工作賺錢的，到時候人家開除咱們，咱們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小啾聽得眼淚又重新滾落，但她也在努力理解着方恒的話。
最後還是有些不甘心：“那就不能變成真的嗎？”
“她不想變啊。”方恒繼續小聲說道，“婚姻是要兩個人都願意的，她現在不願意，就算變成真的，我們能幸福嗎？”
小啾嘟着嘴說道：“可是她之前是願意的啊。”
“那可能是她的想法改變了吧。”方恒無奈地笑了笑，“人各有志，咱們也别想着改變别人的看法。”
小啾擡起頭問道：“那就這樣嗎？”
“就這樣吧。”方恒歎口氣，“我們兩個也可以過得幸福不是嗎？”
“而且就算分開，你想要回來看她，也可以經常見面的。”
“還是一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