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鳳儀宮愁雲慘霧。
不知哪個多嘴的提了一句。
“冷宮邊上那位……”
皇後身邊的掌事嬷嬷親自來了。
帶着審視的目光。
“蘇才人,皇後娘娘的頭風……”
我正躺在自制的破躺椅上曬太陽。
眼皮都懶得擡。
“枕頭底下。”
“什麼?”
“枕頭底下壓了塊玉,刻着蓮花那個,拿走扔荷花池裡。”
嬷嬷半信半疑地回去了。
第二天。
鳳儀宮傳出消息。
皇後娘娘睡了個安穩覺。
頭不疼了。
我的小破院熱鬧起來。
送東西的太監宮女排起了隊。
皇後賞的錦緞。
貴妃送的玉镯。
連帶着禦膳房也開了眼。
我的小飯桌前所未有的豐盛。
紅燒獅子頭。
清蒸鲈魚。
水晶蝦餃。
我摸着圓滾滾的肚子歎氣。
“唉,鹹魚躺平的日子要結束了?”
麻煩還是來了。
柳貴妃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那是一種混合着忌憚、嫉妒和算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