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2頁)

喝杯我泡的(其實宮女泡的)清茶。

有時隻是單純地。

躺在我那張特制的、鋪了厚厚軟墊的貴妃榻另一頭。

看會兒書。

或者小憩片刻。

我們很少說話。

各忙各的。

氣氛卻有種詭異的和諧。

像兩條互不幹擾的鹹魚。

偶爾。

也會有不得不“出手”的時候。

比如。

柳嫔(她熬到解禁,但位份再也上不去了)娘家又不安分。

在老家強占民田,鬧出了人命。

苦主進京告禦狀。

被柳家派人半路截殺。

消息被賢妃遞到我這裡。

我歎了口氣。

在柳嫔來“請安”(實為打探風聲)時。

“無意間”提起。

“聽說西郊亂葬崗最近不太平啊,總有人聽到半夜哭聲……柳嫔妹妹,你八字輕,這幾天夜裡可千萬别出門。”

柳嫔的臉當場就綠了。

回去就吓得病了一場。

連夜寫信回娘家。

不知她寫了什麼。

柳家迅速收斂。

不僅歸還了田地。

還破天荒地賠了一大筆錢。

苦主一家拿着錢遠走他鄉。

消弭了一場可能掀起大案的風波。

再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