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我泡的(其實宮女泡的)清茶。
有時隻是單純地。
躺在我那張特制的、鋪了厚厚軟墊的貴妃榻另一頭。
看會兒書。
或者小憩片刻。
我們很少說話。
各忙各的。
氣氛卻有種詭異的和諧。
像兩條互不幹擾的鹹魚。
偶爾。
也會有不得不“出手”的時候。
比如。
柳嫔(她熬到解禁,但位份再也上不去了)娘家又不安分。
在老家強占民田,鬧出了人命。
苦主進京告禦狀。
被柳家派人半路截殺。
消息被賢妃遞到我這裡。
我歎了口氣。
在柳嫔來“請安”(實為打探風聲)時。
“無意間”提起。
“聽說西郊亂葬崗最近不太平啊,總有人聽到半夜哭聲……柳嫔妹妹,你八字輕,這幾天夜裡可千萬别出門。”
柳嫔的臉當場就綠了。
回去就吓得病了一場。
連夜寫信回娘家。
不知她寫了什麼。
柳家迅速收斂。
不僅歸還了田地。
還破天荒地賠了一大筆錢。
苦主一家拿着錢遠走他鄉。
消弭了一場可能掀起大案的風波。
再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