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呼吸都不曾減弱。
但，他的靈魂已經不在這具身體中。
“張牧之，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葉語蝶看着黑白無常離開的方向，心中愈加好奇。
“大人。”
蕭家大廳中，黑無常恭敬道，“此前城内的動靜便是此人當街襲殺陰差造成的，我等已将其拘來，不知該如何處置？”
“嗯？”
張牧之微微擡眉，拿出生死簿開始翻閱着對方的信息。
“讓我看看。”
“淩泰，雲瀾宗二長老，納虛境修為。”
“壽元，找到了，壽元三百七十二載。”
雖然被黑白無常拘了魂，可他壽元未盡。
雖然也可以将他強行押入地獄。
但，沒那個必要。
“襲殺地府陰差，削壽四百載！”
張牧之冷冷說了一聲，連帶着那生死簿上的信息也發生了變化。
原本還有三百多年的壽命，瞬間清零！
“送他去無間地獄。”
張牧之淡淡道，“給那清普和尚做個伴。”
“是，大人。”
黑白無常二人恭敬行禮。
“清、清普”
一旁的蕭正陽渾身一個激靈，顫抖道，“您、您剛剛說的是清普，可是天雷寺四大神僧的清普大師？”
“還有第二個清普嗎？”
張牧之微微挑眉。
“”
蕭正陽神色驚懼。
抓了他蕭家老祖到也罷，畢竟隻是一個歸海境。
在烏坦城或許數一數二。
但放眼整個修真界，根本算不得什麼。
可清普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