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趙夭夭似乎早有所料，平靜道，“與普通人相比，壽命足有上萬年，随手一擊都有比核彈還要恐怖威能的修士，足以稱得上神不是嗎？”
“從來沒有什麼神仙和救世主。”
黃老緩緩站起身，蒼老的聲音铿锵有力，“哪怕他們随手一擊都是天災級的攻擊，哪怕他們随手就能毀滅我們的國家。但我們也絕不承認，他們是神！”
“我同意黃老的看法。”
林将軍雙手撐着桌面，沉聲道，“他們固然是強大的修士不假，但他們首先是人。如若将他們捧為神明，誰能确保他們不會真的自視神明？”
“行吧。”
趙夭夭看着兩人堅決的表情也隻得無奈放棄，退而求其次道，“那麼，我建議将行動代号更改為——”
“無常。”
“同意。”
“同意。”
林将軍與黃老對視了一眼，緩緩點頭。
“解散。”
林将軍站起身，緩緩道。
“老啦。”
黃老站起身捶了捶背，“未來，還是你們年輕人來把握吧。”
“無常”
趙夭夭沒有走，她依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直了修長的雙腿，足背微弓。
那張美豔俏麗的臉龐上，帶着一抹興奮的紅暈。
林将軍他們似乎沒有意識到。
無常，也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