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聖地嗎？”
通過雪兔的視角将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張牧之忍不住有些想要發笑。
林語蝶把那霖月仙子騙的團團轉，可憐那霖月仙子被賣了還要幫忙數錢。
隻是對于林語蝶和蘇淺淺的離去，張牧之倒也并未阻止。
這是她們的選擇，也是她們的機緣。
張牧之沒有理由更沒有立場替她們拒絕。
送她們一直雪兔，算是感謝她們這段時間對柒柒的照顧。
順便結下一段因果。
不會有壞處。
“大哥哥，語蝶姐姐走了嗎？”
柒柒忽然仰起小臉，輕輕眨着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輕聲道。
“嗯，走了哦。”
張牧之拍了拍女孩兒的腦袋，輕聲道，“所以我們也走吧。”
因為擔心女孩兒的眼睛引來某些居心叵測之人的觊觎。
所以張牧之用特殊法門隐藏了少女的金色豎瞳與細碎鱗片。
他所施加的法門，哪怕是顯聖真君親至也很難看破。
那霖月仙子自然也不例外。
張牧之甚至懷疑，對方口中的機緣其實是柒柒才對。
隻是被對方給遺漏了而已。
林語蝶的天賦是不錯。
但那隻是凡俗之人的眼光。
身為陰天子的張牧之，可以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林語蝶的天賦算得上是絕頂天才。
但無論是蘇淺淺還是柒柒，都要比她更有價值。
這比非貶低，而是事實。
對方帶走林語蝶的同時順手帶走蘇淺淺。
雖然是巧合，但又何嘗不是對方的機緣呢？
“大哥哥，我們去哪？”
柒柒仰起小臉，有些懵懂的看着張牧之。
“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