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幽冥殿,還真是死不悔改啊。”
張牧之幽幽歎氣,明明在雲瀾宗慘敗。
接連死了一個殿主和兩個護法,結果居然還不吸取教訓。
“拘魂鎖,你是地府陰差!”
眼看着自己的同夥被抓,剩餘的幾名黑衣人頓時大驚,瞳孔猛縮。
“既然知道陰差,也該知道這裡是地府的範圍。”
張牧之冷冷的注視着天空的幾人,冷聲道,“那麼,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勇氣,敢在這裡鬧事!”
“能夠瞬間将魑幽擒拿,至少”
為首那人神情緊張的看着眼前的土地廟。
那原本在他眼中視若無物的土地廟,此時卻仿佛化身一張張開的血盆大口。
下意識的,黑衣人們後退了一步,齊刷刷的将目光看向為首的魑枉。
他和已經被抓的魑幽,是唯二的魑姓,也是唯二的納虛境!
“對方再強也隻有一人,不要怕,我們人多!大家一起上!”
魑枉咬着牙大喝了一聲,屬于納虛境強者的氣勢瞬間爆發。
而這一幕,也為其他黑衣人注入了勇氣。
“好,一起上!”
“若是能抓住這地府陰差,對我等也是大功一件!”
“桀桀桀,沒想到這趟不但有萬厄毒體,還有一個意外之喜!”
刹那間,土地廟外陰風陣陣。
那一衆黑體人化作一道道虛影掠向土地廟。
除了,那最開始忽悠其他人一起上的魑枉。
他的身體也随着其他黑衣人一同行動。
但卻是往反方向,亡命逃竄。
“能夠瞬間将魑幽擒拿就能瞬間将我擒拿,至少也是法身境!”
魑枉咬着牙,眼中露出後怕的神情。
他隻希望那些蠢貨可以多争取一點時間。
“愚蠢。”
張牧之漠然的看了一眼土地廟外的一衆黑衣人,手掌輕輕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