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鄭承基看着那詭異的死在自己眼前的鴻暢掌教,心神劇烈。
他已經不奢望可以殺死張牧之。
對于那不知名的手段,讓他的心中的恐懼放大到了極緻。
“他到底是怎麼殺死的鴻暢掌教。”
“明明,他隻是張了張嘴而已啊!”
“動動嘴皮子就能殺人嗎?”
鴻暢掌教的死讓一衆在外面幾乎可以呼風喚雨的破妄真人們驚懼無比。
他們已經顧不上什麼聯盟共同對抗地府的事情。
他們已經被吓破了膽,一個個的隻想着慌忙逃竄。
隻是一瞬間,那原本金碧輝煌的大殿便已經被他們變成一片廢墟。
而這些曾經驕傲無比的強者,紛紛從大殿中逃離。
亡命般朝遠處逃竄。
“逃?逃得掉嗎?”
張牧之看了眼天邊消失的流光,不禁輕輕搖頭。
順便,随手将那已經涼了的鴻暢掌教的屍體随手一丢。
而那鴻暢掌教的魂體才剛從屍體中鑽出,尚且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數條拘魂鎖便從虛空中鑽出,纏繞在他的身上。
“張子琪,法相境。”
張牧之拿着生死簿,略顯訝異,“這人還和我是本家呢,讓我康康”
“壽命三千六百載,啧啧,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想不開呢?”
張牧之眼中充滿了惋惜。
鴻暢掌教壽命隻剩下十幾年,所以才想着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可你還有好幾千年可活,又何必湊這個熱鬧呢?
“張子琪,助纣為虐,襲殺地府正神,罪大惡極,削壽四千載。”
伴随着張牧之那平靜的聲音。
遠處,一名已經逃竄出臉上依舊殘留有慌張神情的男子回過頭。
發現那地府之人并未跟蹤上。
不禁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