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
張牧之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有萬妖瞳，便會被妖族奉為聖子聖女。
聽上去倒是很好。
然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人族是這麼看妖族的。
設身處地，妖族又何嘗不是這麼看人族的呢？
一個人族跑去妖族當聖女，妖族真的能坦然接受嗎？
更大的可能，是把柒柒囚禁起來。
如同那鵝城的黃家一般——
想辦法，将柒柒的萬妖瞳移植到自己的身上。
隻有納虛境的黃家尚且有如此大膽的想法。
更遑論是有顯聖真君的妖族？
“你走吧。”
張牧之朝蛇姬揮了揮手，淡淡道，“告訴你那些族人，沒有下次。”
“柒柒，我們回去。”
張牧之拍了拍女孩兒的腦袋，輕聲道。
“嗯。”
柒柒乖巧的點點頭，有些畏懼的躲開蛇姬那殷切期盼的目光。
【叮！恭喜宿主成功收割氣運之子‘柒柒’10000氣運值！】
【叮！宿主收割氣運失敗！】
“收割失敗嗎？”
張牧之眉頭微挑，看樣子這蛇姬并未說謊。
柒柒跟她回妖族，的确是一種機遇。
但張牧之阻止了柒柒去妖族，也是阻礙她的機緣。
氣運當然會收割失敗。
不過張牧之卻是渾不在乎。
柒柒去妖族固然是一樁機緣，但因此流失的氣運卻與張牧之無關。
他可從不做虧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