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之若有所思。
“果然是凡人。”
黎若煙有些鄙夷的看着他。
未踏入修煉一途的凡人，隻怕連凝竅與歸海境都弄不清楚。
又遑論破妄真人呢？
“既然有破妄真人坐鎮，那一定很強大吧？”
張牧之忽然問道。
“那不是當然的嗎？”
黎若煙托着下巴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想理他。
凡人的智慧，隻怕一輩子都無法想象出修士之間那難以逾越的巨大鴻溝。
“既然如此。”
張牧之若有所指道，“黎家的敵人一定也很強大吧。”
“嗯？”
黎若煙微微蹙眉，一下子警覺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人？！”
就在這時，馬車外忽然傳來男人那憤怒的質問聲。
而下一刻，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
那攔在馬車前方的黑衣人忽然出手。
渾身靈力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靈力手臂。
猛然朝馬車拍了過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