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煙不滿道，“你看不出來我很讨厭他嗎？”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張牧之輕笑道。
“剛才是騙你的。”
黎若煙做了個鬼臉。
“這樣啊。”
張牧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真遺憾，我沒騙過你。”
“什麼？”
黎若煙微微一愣。
“法相境，很強嗎？”
張牧之的聲音在少女耳邊響起，讓少女有些愕然的看着這張熟悉的臉龐。
隻是刹那間，少女又感覺有些陌生。
因為。
那法相境的黑衣人，此時正被一隻巨大的黑色手掌抓在手心。
一如那被黑衣人抓在手心的江老一樣，痛苦的掙紮着。
“”
少女微張着櫻唇，小嘴張成了o形。
看了看張牧之，又看了眼被住在半空的黑衣人。
欲言又止。
屈辱的法相
“怎麼？”
張牧之一臉疑惑，“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