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張牧之輕笑道，“那邊有勞武陽真君了。”
“不必。”
武陽淡淡的說了一聲，徑直離開。
“牧之。”
黎元無奈苦笑道，“你可是把我給坑慘了。”
“這怎麼能說是坑呢？”
張牧之聳了聳肩，十分随意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黎家老祖。”
黎元沉默了片刻，有些試探性的開口道，“也要入地府？”
“黎叔。”
張牧之面帶微笑，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我說過，所有陰魂都要入地府，歸地府統一管轄。”
“沒得通融？”
“沒有。”
“好吧。”
黎元無奈苦笑了一聲，“我會跟老祖們商量的。”
“最好是這樣。”
張牧之微笑着點點頭。
他不可能因為某個人而違反這個規矩。
哪怕，他和黎家合作的還算愉快。
因為規矩就是規矩。
至于黎家老祖入了地府，究竟是轉世投胎、還是入地獄受罰。
亦或者是被收為城隍。
那就是張牧之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