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地府嗎？”
郝建拿着酒杯小酌了一口，陷入沉思。
店小二所言，和他屬下彙報的情報截然相反。
在他屬下的描繪中。
這荊州已然成為人間地獄。
而這地府，更是喪盡天良、無惡不作。
但在小二口中，地府可比官府管用的多。
這兩人截然不同的情報證明了一件事——
他們當中，有人在騙他。
而偏偏。
郝建已經親眼看到了這天宛城的繁華與安定。
而那店小二談及地府時。
眼中的情緒也極為複雜——
有敬畏、有崇敬、也有驕傲。
但就是沒有恐懼與害怕。
而郝建心裡也很清楚，這絕不是演戲！
破妄破妄。
破妄真人已經堪破自身虛妄。
除非是同樣破妄的人。
否則根本無法在他面前說謊。
因為他可以看出他人的虛實。
這小二不過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