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張牧之松開手，忍不住确認道，“真死了？”
“真死了。”
“屍骨無存？”
“屍骨無存。”
嶽飛鄭重點頭。
“淦！”
張牧之不由罵了一聲，痛心疾首。
那可是一億陰德啊！
可以讓地府再造出一尊顯聖真君！
就這麼沒了？
“我蕭家願意賠償。”
蕭十七臉上挂不住，鄭重重申道，“張真君，要如何才能讓你地府滿意？”
蕭韻兒抿着唇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她不知道這對于地府而言意味着什麼。
雖然她想要幫蕭十七說話。
但她沒有資格替張牧之開口原諒。
同樣。
她也不想幹涉張牧之的任何決定。
“算了。”
張牧之神色變幻不定，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次就算了吧。”
他還能怎麼辦，難道把蕭十七殺了充數？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一億陰德嗎？
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