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
投降派低聲道,“我等降了那迦南帝國便是,輸給準帝,不丢人。更何況,那甯明域與秦昌域不也保留了自治權嗎?我等隻是名義上投降,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放你娘的屁!”
強硬派當即口吐芬芳,怒罵道,“南疆是南疆人的,我絕不允許這迦南帝國吞并南疆!”
在場六人,餘天宇一直沉默不言。
而另外五人中,兩人是強硬派,一人是投降派。
還有兩人同樣保持沉默。
或是在觀望,或是在騎牆。
但,他們的争論終究是毫無意義的。
誰也不指望能夠靠口舌之利說服對方。
哪怕他們是對的。
“夠了。”
餘天宇緩緩站起身,沉聲道,“我等既然于此聚會,那諸位便應當明了自己的所求。我等必須聯合起來,反抗迦南帝國吞并南疆的野心。”
“所以。”
餘天宇緩緩道,“此事由我牽頭,整個南疆六大域的勢力對抗那迦南帝國。諸位可還有異議?”
“并無。”
強硬派當即滿意的點點頭。
而投降派張了張嘴也不再言語。
“那,準帝呢?”
中立派兩人中,那有着锃光瓦亮的光頭的壯漢緩緩開口道。
“這就要看你佛門的意思。”
餘天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沉聲道,“華清真君,莫非你佛門不打算出一份力嗎?”
佛門的存在導緻好不容易大一統的南疆,在五十萬年前四分五裂。
從此,佛門的手便落到南疆之中。
若非忌憚與東荒勢力的牽制,隻怕如今南疆八大域起碼有一半已經‘皈依’佛教。
不過佛門雖然是一個威脅,但好歹有東荒牽制。
餘天宇雖然不滿佛教的手伸的這麼長。
但也隻能隐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