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這句。”
張牧之輕輕搖頭。
同時，他也在思考着青年的話語。
雖然簡短，但他的話卻透露了很多關鍵信息——
蕭玄等人都能從陰間的氣息中分辨出他的身份。
這青年自然也能。
并且，他還準确的道出‘幽冥天’三字。
也就是說，那被弑殺的便是代表着此界其中一面的幽冥天。
而除去幽冥殿，他還口稱天道。
而更重要的是。
他在見到張牧之的第一眼，就确定張牧之并非天道。
這意味着什麼？
張牧之本以為天道是毫無情感的規則化身。
可從青年的言行中可以得知。
這天道，至少是有着真正的實體！
明明是天道，卻有着一方實體。
這意味着什麼？
這是不是意味着，天道并非如他所想那般隻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規則機器，而是一個有着自己感情的‘生物’？
“此人到底是誰？！”
張牧之在思考之時，青年的心中卻隻剩下驚懼。
對方固然不是天道，可他依舊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尤其是那屬于死去的幽冥天的濃郁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