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爾等心裡有數就行,總之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可能你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那麼個意思。”
“這種事情本座隻想說懂得都懂,不懂的本座也不多解釋,畢竟自己知道就好,細細品吧。”
“爾等也也别來問本座,這裡面關系牽扯頗深。說出來對你我都沒好處,當不知道即可,其餘的本座隻能說這裡面水很深,牽扯到很多東西。”
說完,雲修然便閉目養神裝高深。
偷偷打量着其他人,皆是陷入迷茫,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些什麼。
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但不管怎麼樣,糊弄過去就好。
“族長不愧是族長,我上次聽到這麼這麼的言論還是上次。”
“這番言論屬于是典型的典型了屬于是。”
“我之前還沒發現,當我發現的時候我已經發現。”
“族長這話但凡有一點意義,也不至于一點意義也沒有。”
“這番話就像一番話,話的内容裡充滿了内容。”
“實在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還沒等雲修然松一口氣,人群中忽然響起的聲音卻是讓他眼角直抽搐。
而下一秒更是勃然大怒。
有這麼拆他台的嗎?
他可是族長!
是誰?
有膽子站出來!
雲修然淩厲的目光從衆人身上一一掃過,其他長老皆是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腦袋,直到他的視線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爾是何人?”
雲修然看着面前的儒雅男子,眉頭微皺,“本座怎麼從未見過你?”
“嘶、好像的确是沒見過的長老。”
“你見過嗎?”
“沒見過,你呢?”
“我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