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麼事？”
張牧之輕聲歎氣，看鴻福神尊的記憶。
總有一種看一場大型家庭倫理劇的既視感，讓他頗為無語。
可仔細想想，這一切又都符合邏輯。
神族想要上位，取而代之。
人族與妖族也不想坐以待斃，奮起反抗。
而神皇不甘被當做傀儡，選擇倒戈。
萬族各自選邊站，各走各路。
看起來，所有人都有光明的未來。
唯一天真，而且輸得連底褲都沒有的。
貌似就隻有天道——
這個天道，實在是太過天真。
以至于張牧之從鴻福神尊記憶裡獲得有關天道的情報之時，還在懷疑這是不是經過美化的。
但仔細一想，完全沒有理由。
他們不将這件事情黑成‘妄圖滅世的天道，而他們隻是被迫奮起反抗’就已經是講了天大的良心。
又怎麼可能還刻意美化天道？
也就是說，這極有可能是天道的真實模樣。
但越是如此。
張牧之越是覺得這天道天真的有些不真實。
反而是取而代之的那個神皇，更像是一個天道——
神皇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猶豫的背棄自己的種族。
而不似原本的天道那樣，明知可能會有問題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
若祂自願走入葬天棺，是出于對神族的信任倒也罷。
可偏偏祂是為了讓全荒界的人獲得永生。
這麼天真的人都不多見，何況是天道呢？
不過無論這件事顯得多麼的荒謬，卻也是鴻福神尊所知的真相。
或許不可盡信，但至少有八成是真的——
故事的脈絡是真的，走向是真的，陣營也是真的。
而這八成真相，便足以讓張牧之推斷出萬古之前的曆史原貌。
【叮！任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