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特地安排了幾個人,僞造了一份精神分裂症的确診報告,把她送進了這裡。
這輩子她都隻能關在這個破舊的精神病院裡,被反複折磨,慢慢贖罪。
她帶給喬與微的那些傷害,必須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她被關進這間特制病房還不到24小時,卻已經鬧得整個病區不得安甯。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程歲煙抓着鐵欄杆尖叫,聲音嘶啞難聽,“我是周氏集團未來的女主人!等我出去,我要讓你們全都生不如死!”
主治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沈總,這……”
“按最嚴重的方案治療。”周骁野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她不是喜歡裝瘋賣傻嗎?那就讓她真正體驗一下精神病人的生活。”
病房門打開時,程歲煙還以為周骁野是來接她的。
她立刻換上楚楚可憐的表情,比劃着:“骁野,他們欺負我……”
“從今天開始,”周骁野站在門口,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堆垃圾,“你會為你做過的每一件事付出代價。”
程歲煙的表情瞬間扭曲。
她瘋狂撲上來,卻被護工一把按在地上。
她掙紮着嘶吼:“周骁野!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周骁野頭也不回地離開,身後傳來程歲煙歇斯底裡的咒罵聲。
沈宴站在周氏集團大樓前,身後是沈家派來的律師團隊,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他擡頭看了一眼這座高聳入雲的大廈,滿臉都是冷意。
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親手把喬與微帶走。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狠狠的推開。
周骁野放下手機,擡起頭,看到沈宴的那一刻,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怒意。
他冷笑一聲,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沈醫生,擅闖别人的地盤,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沈宴沒有廢話,直接将一份文件甩在周骁野面前:“周總,我今天是帶着把柄來找你的。”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壓迫感,“簽了它,放與微離開,否則明天周氏的股票會跌到一文不值。”
周骁野掃了一眼文件,嗤笑一聲:“就憑這些,也想威脅我?”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盯着沈宴,“喬與微是我的妻子,她這輩子都别想離開我。”
“妻子?”沈宴冷笑,“離婚協議是你親手遞給她,婚戒是你看着她扔掉的,周骁野,你憑什麼還認為她是你的?”
周骁野的眼神驟然陰鸷,一把揪住沈宴的衣領:“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質問我?”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像是野獸的嘶吼,“喬與微是我的人,從五年前就是!你不過是個趁虛而入的廢物!”
沈宴任由他拽着,眼神沒有絲毫退縮:“你所謂的‘愛’,就是把她關起來,看着她痛苦?”
他猛地推開周骁野,聲音冷得像冰,“周骁野,你根本不配愛她。”
周骁野被激怒了,一拳砸向沈宴的臉。
沈宴側身躲開,反手一拳打在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