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你們如果答應,我可以做你們的友商,不答應,我就把團隊帶走,把這爛攤子給你們的寶貝女兒吧!”
9
那晚,媽媽哭了很久。
我都不為所動。
沒辦法,他們隻好把公司脫離出去給了我。
蘇允愛回國前,爸媽難得給我打了個電話。
說的卻是想我。
媽媽不住歎氣:
“明明你才是媽媽的親生孩子,卻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是媽媽的錯。
“快過年了,你回來,我們吃個團圓飯吧。”
我沒拒絕。
畢竟,我本來就是要回國拓展業務的。
海外市場隻是我向上爬的缺口。
但不代表我的野心隻在那裡。
既然蘇家不把原本屬于我的東西給我,那我親自動手,要的就不隻是我的那些股份了。
下了飛機,蘇家人果然開車來接我們。
但是打開車門,卻發現裴行舟也在。
“隻有一個位置了,帶不了你了。”
裴行舟瞥了我一眼。
媽媽看了看我,小聲說了句:
“阿則,還是帶上她吧。”
“不帶。”
難得自己開車的蘇令則回絕得幹脆:
“她不是很硬氣嗎?那就讓她自己走回去!
“我已經告訴這附近的運輸線不準接她的單了。”
這裡離家還有十幾公裡,我還拖着一大堆行李。
這分明就是要我求饒。
果然,他們觀察着我的表情。
見我死活不松口,蘇令則一關車門,帶着蘇允愛揚長而去。
徒留我在原地守着兩個大行李箱子,陷入沉思。
不是,他們不會以為我在海外不給他們面子,是在積累他們愛我的籌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