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給我股份,連一個破海外市場也不願意讓我去看看,我在你們心裡的分量哪裡支撐得起我鬧?
“你們不是誠心,我也不死皮賴臉。”
說完扯出手大步離開。
傭人急忙把我攔了回來。
當晚,爸媽和蘇允愛說了什麼,我不知道。
但是蘇允愛終于不鬧了。
晚上去廁所,偶然間聽到了爸媽談話:
“她願意出去就出去,海外市場一年了都在虧本,她一個小職員能做起來什麼?
“到時候還是得我們托底。
“她知道理虧,以後也就不會那麼針對我們小愛了。”
我冷笑一聲。
不動聲色的離開。
第二天原本要送我的爸媽和蘇令則沒有出現。
他們給我打了個電話:
“小愛的小狗生病了,我們要陪她去獸醫院,你比較獨立,我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挂了電話。
我人在機場,忍不住笑了——
幸好早就聯系了車,沒有真的等這群人送我。
但是我這一走,他們可就再也管不住我了。
我到底是小職員還是比蘇令則都有資格坐鎮高位的人,很快他們就能看到了。
7
連續一年虧損巨大的海外市場,在我入主的第三個月開始盈利了。
不是盈利一點,是全球爆火。
業績直逼國内市場。
三個月沒有聯系我的爸媽懵了。
第一次給我打來電話。
語氣都是驚喜。
我每次都以忙為由搪塞兩句就挂了。
終于,他們不開心了:
“三個月了,你就不想家人嗎?我們可都念着你呢!”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