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而貧窮。
這樣的人,在任何學校都是被欺辱的對象。
但我是個女生,他們有更下流的想法。
他們賭二十塊。
而十年前,我真的為了二十塊,跟周令安去了學校後面的小樹林。
他給錢,我解了衣服。
然後咔哒。
周令安拍了照。
。
欺負弱者沒意思。
我把相機扔了過去,“還你。”
周令安接過,低頭一番操作,應該是在删照片。
删完了,他擡頭問我,“你備份了?”
“你說呢。”
那是我的籌碼,我當然會備份。
周令安咬牙,“你想怎麼樣?”
我沖他勾了勾手指。
十八歲的皮下是我二十八歲的靈魂,冷漠刻薄。
我露出獠牙,對着他吐出一個字。
“滾。”
我壓根不想跟他有牽扯。
我有太多麻煩。
繼母、繼妹,她們是我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我要留出精力對付她們。
她們扳倒過我一次。
我不允許有第二次。
而周令安,隻是配角。
7
我再也沒有在晚飯的時候狼吞虎咽。
楊美雲很快發現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