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便是蒯徹與本君說的銀玲?”
“銀玲拜見君上!”銀玲想都沒想,立刻要躬身行禮,秦江跳下馬扶住她,這次我軍能取得如此勝利,你功不可沒。
看到他的腳鐐後,秦江眉頭微微一蹙,再看向他身後的傷痕,秦江臉色更加難看。
而這時其餘被俘的女子也走了出來,全部衣衫破舊,身上甚至是不着片縷。
全部已經被折磨的吃吃傻傻,但是在她們身上也是很多傷疤,觸目驚心。
“畜生!”秦江猛地抽出手中的赤霄寶劍,看向公子扶蘇;“扶蘇看到了嗎?他們都是我大秦子民,卻受到如此折磨,你身為大秦公子又怎麼能坐視不理?”
這時就算是公子扶蘇臉也氣的通紅一片。
他将自己的披風解下到對方的身上,所有的士兵全部緊握手中的利劍。
他們在等待秦江的命令。
公子扶蘇咬着牙,雙目也幾乎要噴火了,他是一個仁慈的人,是個敦厚的人,但不代表他沒有火氣,這些女子太無辜了,還要受到這種折磨。
他們隻是普通秦國人的百姓,大部分就會洗衣做飯織布耕地,現在呢,被這群畜生折磨的生不如死,比直接殺的是她們還要痛苦!
現在這些匈奴人的确投降了,但憑什麼他們投降就能活下去?
憑什麼拍拍屁股說不打就不打了?
從古至今總會有畜生幹這種事情,在中原大地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等他們戰敗之後安然無恙的走了,對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反以為榮,就拿匈奴人來說。
幾乎沒有人是無辜的,匈奴人是全民皆兵勇士的前面拼殺,誰在後面支持就是這些老幼婦孺。
而且他們也撈到好處了,每次打仗發财的時候他們都特别開心。
秦江沒說話,就是看了公子扶蘇一眼。
扶蘇也明白怎麼回事,他抽出腰間的佩劍,看着跪倒在地的匈奴人直接猛的一劍砍下。
咔嚓!
鮮血四濺,頭顱滾落,扶蘇冷漠地擦了擦手中的長劍,秦江也舉起手中的赤霄厲聲喝道。
“殺,一個不留,全部就地誅殺!”
霎時間一陣一陣慘嚎聲響起,公子扶蘇像是用盡的力氣癱坐在地,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但是他并不後悔。
就跟秦江所說的一樣,這些匈奴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他們都該死,讓他們活着就是對大秦百姓的亵渎。
片刻時間不到,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草原,這些女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抱頭大哭,他們這些年受到的屈辱,秦江也幫她們悉數讨了回來。
高鐵那邊也非常順利,沒有什麼人受傷,正在讓人打掃戰場,清點軍功,此前他們殺了敵人,将首級挂在腰間。
腰間都挂着腦袋影響行動,現在用割耳朵的方法計算。
開戰之前就約定好左耳還是右耳。
秦國用軍功立國對這方面看得非常苛刻,打掃戰場的時候必須要核算清楚,而且互相之間的對應的上,不要冒領軍功,如果有人冒領軍功會受到懲罰。
這一次引銀鈴暗中下毒進行的極其順利,除了少數人外隻有寥寥幾個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