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在,别說兩萬就是十萬也沒有用。!”看到蒯徹如此笃定,冬天的心中非常驚訝。
在她看來蒯徹是典型的陰謀家,就是憑着三寸不爛之舌,攪動天下風雲,運籌帷幄,把匈奴的各個部落和單于玩的團團轉。
他認識蒯徹這麼多年還沒見蒯徹服過誰?
就算是匈奴的同伴,他也不屑一顧。
秦江能讓蒯徹這麼恃才傲物的人欽佩,這該有多厲害。
狼居胥山,遙望遠方,俯瞰瀚海。
秦江面帶微笑看着公子将闾正在刻字呢。
封狼居胥,這是多少武将夢寐以求的事情,古往今來有幾個人能夠做到現在?
他們就在這狼居胥山之上。
登高遠望,就能看到浩瀚廣闊的草原湖泊,匈奴三大部落分散在各處。
許多衣衫褴褛的底層牧民正在放羊牧馬散落的牛羊,戰馬不計其數。
公子将闾拉着扶蘇的手笑着問道:“大秦始皇帝29年,東連瀚海,狼居胥山,文昌君秦江,公子扶蘇,公子将闾!”
看到這一幕,秦江微微有些錯愕,好家夥,這不就是後世的經典到此一遊嗎?
再過個2000多年的等着挨噴吧。
“三弟這字倒是還行!”
“嘿嘿,我專門練過的!”公子将闾撓了撓腦袋。
秦江眺望遠處優美景色,感覺心曠神怡。
“失我焉支山,令我婦女無顔色,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現在我總算沒給穿越者都丢人。
狼居胥山,登臨瀚海,從此以後,草原上再無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