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徹還在台上不停的叙說着比武大會的前因後果,陳述利害,奉勸大家不要登台。
他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到了胡亥一方,明的暗的都說的清清楚楚。
秦江對蒯徹的口才也是暗挑大拇指,關鍵是時候還得靠蒯徹這張嘴,别看人家武功不行,嘴皮子利索。
蒯徹苦口婆心說了一大推,引起了西看台的不滿,特别是胡亥的貼身保镖。
此人上次在胡亥府和島國人交過手,被那個大腦殼的島國人輕松擊敗,當時羞的恨不能自殺。
然而胡亥并沒有看不起他,還是像以前一樣,讓他跟在自己身邊。
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自己身上的壓力更大了,主人越是對自己好,自己就得更加的賣命。
眼睜睜的看着蒯徹在比武台上把胡亥說的啥也不是,他坐不住了,也沒跟胡亥打招呼,分開人群就往比武台走去。
其他人可以不出手,因為人家都是被請來幫忙的,自己不能不出手。
“各位父老鄉親,借光借光。”
此人來到比武台下,噌的一下跳上比武台。
他心裡煩透了,比武台就是比武的地方,你蒯徹擱這秀口才呢。
台下看熱鬧的老百姓就等着打起來呢,見此人上台,瞬間掌聲震天。
“呔,我說蒯徹,你别說了,你有完沒完?。”
蒯徹回頭觀瞧,隻見此人威武雄壯,三十來歲,正值壯年。
“來者何人?”蒯徹問道。
“我乃公子胡亥的護衛,甘虎是也。”
“甘虎?聽說過,好像是胡亥府裡的第一大飯桶。”
“什麼?”
甘虎看到蒯徹當着普天下的老百姓如此羞辱自己,怎麼能不發怒。
“蒯徹,你剛才你竟然以下亂上,大言不慚,該當何罪?”
“我說甘虎,瞧把你氣的,難道我說實話也有錯嗎?”
“你信口雌黃,巧言令辯,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一下。”
激怒對方,亂了他的分寸,這也是一種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