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和嬴政邊走邊說着國家大事兒,那個豬頭趙續遠遠的跟在後面。
“神威侯,百越之地,行依你看,我們大秦的軍隊能蕩平嗎?”嬴政問道。
“陛下,百越之地,地形複雜,瘴氣嚴重,不可輕易派大軍前往。”秦江回答。
“那總歸是朕的心病啊,之前派的小股軍隊,也沒占到什麼便宜,損兵折将啊!”
嬴政有點為難,早就想占領百越之地,就是沒有更好辦法實現。
“陛下,時機還不成熟,以臣看,大秦的策略應該是先北後南,匈奴才是大秦的勁敵。”秦江分析道。
“神威侯,繼續說下去。”
“陛下,百越之地十分的零散,内部部落林立,各自之間互相征讨,他們并沒有形成統一的勢力,這樣對大秦就沒有什麼威脅。”
“卧榻之側,朕也不想有他人酣睡。”
“陛下,百越之地就先等一等,等消滅了匈奴,再南征百越。”
“神威侯所言不假,匈奴敗而不滅,十分的難纏,令朕頭疼。”
秦江就是嬴政的智囊,軍國大事還都依靠秦江。
秦江制定的先滅匈奴後滅百越的策略,嬴政深表贊同。
一路上兩人讨論着國家大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皇宮的門口。
隻見皇宮門口站立一人,他是一個英俊潇灑的美男子,此人正是扶蘇。
扶蘇前段時間被嬴政關禁閉,他在家認真反思自己,不僅沒有惱恨嬴政,而且很感激嬴政的良苦用心。
他們的父子情越來越深,越走越近,不像胡亥,同樣是關禁閉,胡亥卻和嬴政越來越遠,隔閡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