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現在手腳僵硬動不了,怎麼用針灸推拿?”
韓墨道:“這個需要你幫我,先給他把藥喂下。”
迎兒聽後,把那碗藥灌入已經昏迷的孩子口中。
随後韓墨讓她扶着韓墨的雙掌,按在小兒背上,在教她如何推拿,幫助孩子體内的藥湧向五髒六腑。
一切停當,韓墨口述了一張方子,讓迎兒去抓藥來。
迎兒捧着方子慌慌張張的去抓藥,韓墨則運功内視,用心體會那瘟毒在體内遊走的經過,盤算着韓墨方才的方子管不管用。
要想解毒,必先了解此毒,沒有什麼是比讓自己中毒更能了解毒藥的了。
韓墨早已計算清楚,周身的冰寒之氣,足夠支撐到迎兒抓藥回來。
沒想到這次迎兒卻去了很久,直到日頭偏西都不見回來。
冰已經全部融化,韓墨不敢去河中取,韓墨擔心全身僵硬的韓墨死在河中,瘟毒爆發順着河水蔓延開來。
韓墨感到身周的毒素,如同蟲蟻啃齧般從皮膚鑽入向韓墨的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難道韓墨便要死在此處了嗎?韓墨還沒有名揚江湖,還沒有遇到同生共死的好友,沒有聚飲千杯男兒事,沒有江湖夜雨十年燈
韓墨恍惚看到自己騎着一匹白馬,從韓墨身上走開,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忽然門砰的一聲開了,迎兒捧着煎好的要飛進屋内,捏開韓墨的嘴邊灌了下去。
藥還有餘溫,韓墨回複了一絲神智。急忙道:
“迎兒,你馬上出去。一個時辰之後,若不見我從門中走出,韓墨就一把火燒了這裡,一根頭發,一抹血肉都不能留下,一定要全部燒成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