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悅姬後退三步險些跌入河中:“你,你的眼睛!”
少女立時捂着雙眼,帶着哭腔:“小女不幸,遇到那魔頭韓墨。身子被他糟蹋,眼睛也讓他毀了。”
荊悅姬道:“那你還來河中浣衣?不怕落水嗎?”
少女悲聲道:“不然怎麼活?”
荊悅姬心中悲痛,卻無可奈何,隻好取出身上所有的銀兩,塞到她手裡,騎上驢子快步離開了。
荊悅姬沒有離開,而是回到家裡,等那陳吳優回來。
過了約莫月半有餘。今夜荊悅姬從滅門血案的噩夢中驚醒,又看到陳吳優。
他即是深受重傷,也不忘在荊悅姬床尾蹲守,荊悅姬心裡一陣惡寒。
不過他此時傷重,倒是老天助荊悅姬。
“叔叔,不是為避韓墨而入深山嗎?”
陳吳優道:“是啊,我同韓墨進行了一番大戰,他已經被我殺了。”
“什麼?”荊悅姬假做吃驚,“想不到,陳叔叔你身受重傷,居然還能殺得了韓墨。”
陳吳優怔了一下說道:“是啊,那韓墨似乎在與我大戰之前,遇到了仇家,也受了重傷。”
荊悅姬給陳吳優倒了杯茶,陳吳優卻将荊悅姬的手一起攥住:
“悅兒,我們趕快離開此地吧。”他的牙口又開始打顫,“韓墨的案子動靜太大,萬一秦庭調查是誰殺了他,就會查到我們身上。”
荊悅姬望着他的眼睛,左手輕輕撫摸他的額角:“叔叔,鎮靜些。”
“我無法鎮靜。”陳吳優嗅着荊悅姬身上的體香,沉醉如醉酒,“悅兒,我,我”他打顫的牙口向荊悅姬頸間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