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愣了一下:“你不像知道?”
秦江搖了搖頭:“我隻想看到你會軍營重新上任。”
丁宣低下頭:“你以為我不想嗎?可上任了有什麼用?扶風郡與匈奴接壤,蒙恬将軍鞭長莫及,匈奴人隔三差五的就來s擾。”
“那個新來的郡守張峰晚,一味忍讓,不敢打。我一個将軍,受不了這窩囊氣。”
秦江聽了,心中有了計較。
晚上躺在床上,秦江在夜深人靜之時,不覺想起了荊悅姬。
想起在青崖明月間,她奮不顧身的扯住自己衣袖,拼盡全力想要救他的情景。
那時的絕崖那時的明月都因女孩的面容而變得無比美麗。
第二天,秦江同丁宣來到了軍營。
近來附近山裡來了一夥山匪,嘯聚百人,經常打扮打草谷的匈奴人襲擾附近百姓。
丁宣對匈奴人恨的咬牙切齒,之前一直想請命出兵迎擊。
總兵署和郡守府,非但不允,反而下令申饬丁斐,要他以兩國和平為重。
都他媽搶到家門口了,還狗屁的兩國和平。
匈奴人不讓打,幾夥山賊聽說了,便合并一處,領數千人馬,穿上匈奴人的服飾,也來“打草谷”。
丁宣早已打探清楚,那是山賊所辦,再向太守府請命剿匪,太守卻說匪可以剿,但府中錢糧稀少,若要剿匪,恐怕還需向百姓增收稅款。
丁宣氣不打一出來,差點當場把太守給打了。
那些山賊們自恃丁宣拿他們沒辦法,每次故意從他駐紮的防區經過。
拿着搶劫來的财物故意在他們眼前耀武揚威。
百姓們私下裡都叫他們窩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