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旸急忙跟上前去,卻見兩人直來到城郊一處小樹林兒,她倚在十丈之外的一棵柳樹後面,接着月光往那邊細看。
月色朦胧,看不太真切,恍惚間兩人似乎脫光了衣服。
謝旸隻覺心頭一陣煩惡,呸了一聲,不好再看。
過了一刻,那秦江從林中走出,謝旸悄悄跟了上去。
謝旸本想趁他不注意在後面給他來一下,又忌憚他的武功,猶猶豫豫一路竟來到了長史府中。
那秦江敲門進了長史府,謝旸等在外面心情焦躁,生怕秦江不再出來了。
好在沒過一會兒,那襲白衣,走出府來,與門中一位女官作别而去。
謝旸按捺住狂跳的心,悄悄摸了跟樹杈。
一路跟着秦江來到僻靜之處,她忽然出手,一棍子打在他後腦。
這秦江枉有名俠之名,全無防備,被她一棍打暈。
謝旸用一口破麻袋,把秦江裝了,背會家裡去。
她把秦江扔進菜窖裡,找來繩子把那口麻袋牢牢在一根柱子上捆結實了,隻留上面一個口,讓秦江探出頭來。
随後謝旸轉身出了菜窖,去找燈火,準備好好折磨一番秦江。
回到房中,卻見房内燭火大亮。謝旸吃了一驚,她離開時明明将燭火滅了。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的落款寫的是陳吳優。
他讓謝旸按照信中地址去找他,否則便告訴丁宣,謝旸與他同是匈奴人的奸細。
時雖有張峰晚等人,唯匈奴馬首是瞻,但因匈奴人屢屢越過邊境,劫掠人畜,軍中将士和民間百姓都對匈奴人十分痛恨。
謝旸隻好按照信中所寫,來到相約之處與陳吳優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