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樓上的那個太守,是假的。他搶走了劉大人的官憑印信,冒充官員,意圖破壞我兩國和平。今我部鐵增将軍,受劉三槐大人之邀,入城尋那假太守對峙。還請諸位放行!”
原來劉三槐對鐵增說知了自己将任狀牙牌送給了秦江的事兒。
守城将軍看了秦江一眼:“你說城中太守是假的,有何憑證?”
陳吳優對劉三槐道:“劉大人,有人不相信你,還請你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劉三槐抖得篩糠也似,強撐笑顔,還朝城樓這邊不停的作揖:“諸位,下官劉三槐,正五品左佥都禦史,外放到扶風郡,來,來做這個太守的,嘿嘿”
劉三槐擦了臉上的汗珠:“沒人願意來做這個倒黴官啊。被派來當這個太守,是我自己運氣不好。”
“我當時害怕呀,所以就想着找個人來當我的替死鬼,代替我當這個倒黴的官兒。
那天我剛好在酒館裡遇到了秦江,知道難得機會來了,于是就把他給灌醉,跟他互換了衣服,還把官憑印和信全部給他了,還特意去找長史孫維大人,幫忙坐實秦江的身份。”
城上将領們聽後,都互相看着,哭笑不得。
劉三槐:“然後我就跑了,因為我怕死啊,十年寒窗我好不容易當了個官兒,是為了來送死的嗎?不是啊!”
這劉三槐一把鼻涕一把淚,瑟縮如一隻暴露在日光下的老鼠,城上衆軍無不臊得雙頰通紅,隻盼地下裂開一條縫,把這丢人的家夥埋進去。
城上老将,張弓搭箭瞄準了劉三槐,準備把這擾亂軍心的鼠輩射死。
就在這時,那劉三槐忽而話鋒一轉,昂然放聲:“我怕死,可我不能出賣自己的國家!”
陳吳優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不要廢話,按照說好的來!”
劉三槐被他吓了一跳,連連賠笑:“我馬上就說,馬上就說”轉頭面對城牆,“諸位,扶風郡是皇帝的領土,可他老人家不在,那咱們”
他緊咬牙關,如仍止不住牙齒亂顫:“那咱們就更加要守住它!”
“皇上他有四海,有天下,咱們隻有扶風郡,隻有一個家。因為他有新家,咱們要是不要扶風郡了,咱們就沒有家了!逃?他匈奴人容的我們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