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雀的臉立刻紅了:“先生什麼意思?”
“誰人不知,甯大俠年輕的時候,曾鐘情于墨語。然而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但這次相見,墨語的表現卻十分冷淡。這是什麼原因呢?”
墨語剜了秦江一眼,臉都氣白了:“先生,您身為長輩,如此談論别人的情愛之事,會不會不妥?”
“此時此景,不得不言啊!”
甯雀緩緩沉下一口氣,站到墨語身旁,說道:“不錯,之前我已經與墨語互通心曲,正要向門主提親。不料墨門橫遭變故,延擱下來。”
“那你自然要保護墨語對吧?”傅天吉語帶譏諷的問道。
“哼,”甯雀蔑他一眼,“保護墨語是真,來為墨門助拳也不假。”
他吐字铿锵,自帶一股正氣,說的傅天吉也不覺語塞。
“好,”荊悅姬伸出拇指,“這個時候,甯叔叔敢挑明心迹,不負紅顔。荊悅姬佩服,你們倆才是絕配。哈”
秦江一把将荊悅姬拖到身後:“不可亂說!”
“不負紅顔是一回事,有沒有作案是另一回事。”傅天吉道,“甯雀對墨語有私,似乎不便再針對此案發言。”
“你是嫉妒了吧?”荊悅姬說完,回頭對秦江道,“你說他兩句。”
秦江卻道:“傅天吉道長說的不錯。”
“秦兄,你”
“不可亂說!”
秦江朝荊悅姬一指,荊悅姬攥着拳頭緊盯着他,卻也不說話了。秦江繼續道,“不知道長如何有此驚人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