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笑道:“不會,墨語重情,她就算自己不怕死,也舍不得讓甯雀同死。”
墨語緊咬着牙根,恨道:“秦江,你這混蛋!”
“甯雀與你為友,深以為恥!”
“嘿,你們”秦江正要說他們兩句。
卻聽荊悅姬低聲嘟囔:“我也忽然有這種感覺!”
秦江根本沒有理會大家的揶揄,自己去了飯堂。
今天大家都沒有任何心情吃晚飯,隻有傅天吉美滋滋的來到了飯堂,在秦江的旁邊坐下。
“其他的人沒有來嗎?”秦江左右看了一下。
傅天吉笑着說道:“秦先生大展神威的找出了甯雀和墨語的疑點,他們那些人自然是沒有心情吃飯的了。”
“說的也對。”
秦江笑了笑說道:“但是閣下您可是興緻很高啊。”
傅天吉的眉毛抖了一下,捋着胡須說道:“呃,哈哈,能夠找出殺人兇手,自然高興。”
秦江皺起眉頭,将身子湊近了傅天吉耳邊:“可是兇手殺死兩位前輩的動機何在呢?”
傅天吉說道:“這個就簡單了,兇手在墨門作案,自然是為了墨門中最為值錢的東西,也就是他們鑄劍的方子。”
甯雀曾經告訴過秦江,墨門祖師将墨門鑄劍的法門,寫成了一本書,代代相傳。
“可是,鑄劍之法,在墨家人的手裡,兇手要奪此物,為何對外人下手?”
傅天吉說道:“自然是為了引起動亂,才好渾水摸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