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看着眼前的玲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千般話語最後也隻能化為無聲的歎息。
看着緊張兮兮的玲珑,秦江柔聲地說道:“坐。”
而玲珑卻如同是得到了命令一樣,當即就要在秦江跟前寬衣解帶。
“停,快停!”秦江被她的動作吓了一跳,也明白她是誤會自己了,于是連忙喊停。
玲珑以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對,隻能手足無措地看着秦江。
秦江隻覺得自己的眉心直跳,等他稍稍将心情平複後,示意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一個多時辰後,玲珑小臉通紅地從房間内走了出來,裡面發生的事情除了她和秦江以外無人知曉。隻是一直守在外面的陳嬷嬷哪裡看不出來,這玲珑分明還是處子之身。
其實這也是秦江的無奈之舉,畢竟玲珑雖然比嬴陰嫚要大一些,但卻也未滿十六歲。
成婚,無論在何時都是人生大事,男女雙方更是無比的重視,這一點不會因為身份而改變,無論是販夫走卒還是王侯勳貴亦是如此。
随着時間的推移,秦江與嬴陰嫚的婚期終于如期而至。
這一天秦江起了個大早,先是沐浴,看着水面上漂浮着一層密密麻麻的花瓣,秦江不禁乍舌,也不知道她們是從哪裡搞來的這麼多幹花瓣的。
當秦江穿着裡衣從澡堂裡面走到他的卧室時,這裡,已經有人在等着他了。
看着眼前的三個婦人,三個婦人目光灼灼,就如同是在看着一塊稀世美玉,秦江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這段時間的遭遇。
竟是讓他自心底裡産生了一種婦人比匈奴人還要可怕的感覺來。還沒來得及行禮,他就被三個婦人按在了化妝台前。
秦江在她們手中就好似成為了一個布娃娃,擦脂抹粉更是一樣不落。
原本給新郎做打扮的活計,是應該由男方家中的年長婦人來做的,但是秦江孤家寡人一個家中又哪裡來的年長婦人。于是,這項工作就落入了蓋聶以及楊澤、白言三人的大婦手中。
坐在凳子上面的秦江,感受着自己的臉上不時有手指拂過,他是一萬個難受,但是他又不能反抗。
蓋聶的夫人是自己的長輩,而楊澤的婦人又懷有身孕,他生怕一個不會就會出岔子。
最後他也隻好任由這些婦人處置了,直到他的臉上被擦了脂粉,甚至連嘴唇都被塗紅之後,白言的夫人又拿着一朵碩大的紅色稠花要往他的腦袋上插的時候,秦江見狀趕忙拒絕。
看着秦江拒絕三位婦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但好在她們看秦江的态度堅決,最後也隻能作罷。
看着銅鏡中自己白臉紅唇的模樣,秦江眉頭一皺,别說,自己這個樣子還挺好看得嘛。
“好了,你們都進來吧。”一聲召喚,立馬就有侍女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侍女手中捧着衣物,先是向着秦江行了一禮後,這才開始為他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