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信問起來的時候秦江也沒有絲毫的隐瞞,左右不過是一個載具罷了,既然他已經罷了出來就沒打算遮掩。
“君上。”就在這時,有人過來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此人正是韓信的那位副将。
“何事?”
看着副将示意他是隐秘軍情時,他不在意地道:“有話直說就是。對了,從現在開始君上便是這高麗說話最管用的人了,在咱們離開高麗之前咱們就得要在君上的手底下過活了。”
“末将将會君上。”副将明顯也是聽說過秦江的名号的,隻是他昨日因為軍務的緣故并沒有見到秦江。
有一句話叫做百聞不如一見,他實在是沒想到這位君上居然如此的年輕和俊美。
“有事直說就是。”這時韓信的副将,秦江卻是不好與他有太多的來往。
“喏。”副将随之道:“就在前幾日我們收到消息,王險城内的那些貴族們來往十分的密切似乎是有所圖謀,但是等到君上進城後那些人忽然又老實了。”
韓信笑道:“一人震懾一城,沒想到君上竟然還有此等威懾。”
秦江謙遜道:“不過是一些喪家之犬而已,連衛準都已經被高廟獻俘,這些剩下的家夥又能鬧出多大的風浪?”
“君上高見。”
“這樣,你們繼續監視那些家夥,但是也不必特别在意,一旦他們有所異動直接率軍拿下,左右也會有些收獲。”秦江如是道。
“喏。”副将領命而去。
秦江和韓信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戰俘營内無數人瑟縮在一起,自從投降後這些人每日裡隻有兩餐飯,每餐都隻有一碗稀粥,在這段時間内他們一直都處于雖然餓不死但是卻也吃不飽的狀态。
戰俘營内的環境一想便知,晚間太陽一下山就黑漆漆的一片,一堆人躺在帳篷裡連個保暖的東西都沒有,隻能瑟瑟發抖。
特别是等到下雪之後,體内所儲存的脂肪分别抵不住消耗,為了抵禦嚴寒他們隻能抱團取暖,但即便如此卻也不斷得有人因凍餓而死。
這些人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麻木而沒有尊嚴,機械得擁擠在一起一旦有機會就會往人群深處擠去。
“吸~吸”
一個身體瘦小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戰俘以為身體原因,隻能呆在人堆的最後面。
他似乎是聞到了什麼,鼻子使勁地嗅了嗅,寒冷的空氣一下子就順着他的鼻腔湧入肺中,隻嗆得他咳嗽得眼淚和鼻涕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但他卻恍然未覺,眼睛不動的盯着味道傳來的方向。
“出現幻覺了麼”他輕聲低語,就在剛才,他聞到了粟米飯的香味,不過現在可不是往日裡放食的時辰,現在看來隻是他因為長期餓肚子而出現的幻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