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梯被架到城牆上面,有奴隸迫不及待地就攀登而上,但多都被石頭砸下來或者連帶着長梯一起被推倒,戰場暫時成為膠着狀态。
但是面對似乎無窮無盡的奴隸軍和降軍,城牆上面的守軍漸漸露出疲态。
“嗚~嗚~”
号角聲再次響起,自匈奴本陣中沖出一隊匈奴騎兵。這些騎兵開始繞着城牆奔跑,同時還将箭矢不斷地射到城牆上面,上面的守軍瞬間就被壓制了。
奴隸軍和西域降軍趁此機會迅速向着城牆攀延而上,面對已經登上城牆的敵軍,守軍節節敗退,直至崩潰。
緊閉的城門被打開,匈奴大軍瞬間魚貫而入,很快,城内就傳出人們哭号的聲音,濃煙也随着升起。
冒頓并沒有在意這些,在親衛的護衛下,他徑直向着王宮走去,等他到達的時候,宮門前已經有一大群人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最前面的那些就是這個國家的王室成員,聽到腳步聲,最前面的那個男子瞬間就開始大聲哀嚎起來,可惜冒頓根本就聽不懂他說的話。
“偉大的撐犁孤塗,這人是說請偉大的撐犁孤塗原諒他往日的自大,現在他對于以前冒犯撐犁孤塗的行為深感後悔,希望偉大的撐犁孤塗能夠饒他一命。
他願意獻上這座城市的所有财寶和女人,從今往後願意奉大匈奴為宗主國,誓死聽從大匈奴的命令。”
這不,這家夥曾經是月氏人,而且還是其中的王室成員,月氏人與西域人打交道的時間很早,因此自然而然地國内就有人學會了西域地方的語言。
冒頓眼前的這個家夥,面對毀滅自己母族的匈奴人非但沒有誓死反抗,反而面對冒頓滿臉的都是讨好。
聽到這人的翻譯後冒頓笑了:“我大匈奴想要什麼東西自然會在馬上争取,這家夥算是怎麼回事,是在施舍我們嗎?”
冒頓對着自己身邊的親衛說道:“把這裡面的男人全部都殺了,将他們的腦袋懸挂到城牆上面,讓那些人全都看看反抗我大匈奴的下場。至于這些女人,你們自己分了吧。”
聽到了冒頓吩咐的親兵們立即行動起來,男人們被拉出來後全部砍了腦袋,看着眼前的一幕,女人們開始尖叫起來,有的則兩眼一翻直接暈厥過去。
城内血氣沖天,匈奴人卻大笑着,這血氣和人們的尖叫告饒聲,正是他們勇武的最好證明。
天色暗淡,似是太陽都不願意目睹如此人間慘禍,早早地就鑽進了雲層。
冒頓,這位匈奴人的王者已經返回到他的王帳,無論這一路所遇到的城市有多大,王宮有多麼的輝煌。
冒頓都未在那裡面住過一晚,他覺得這種奢靡的生活隻會消磨匈奴勇士的血氣和勇武。
冒頓坐在他的匈奴單于寶座上飲酒,整個王帳内就隻有他一人周圍靜悄悄的,他的心中一陣煩悶,忽然覺得現在的日子有些索然無味。
當他率領大軍攻破第一座城池的時候他也大笑過,也和勇武的武士們一起大口地喝酒吃肉。
但是随着接二連三的城池被攻破,一個接着一個國家跟着滅亡,再往後已經沒有國家有直面匈奴大軍的膽量,但有匈奴大軍所向,無不望風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