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匈奴主使的喉嚨喊啞了,行刑的人的喉嚨也喊啞了。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匈奴主使有氣無力地說道,他之前折磨得夠嗆。
秦江笑着回答道:“原本我們并不打算如此對你,但是白天的時候你太過于嚣張了,所謂主辱臣死,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匈奴使者的眼珠猛得往外一突,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忙不疊地求饒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求你們繞過我吧。”
“你叫什麼?”
“須蔔且之。”
“須蔔氏族的?”
“是。”
“那我問你,之前那個要求和親的使者現在在何處?”
“他辦事不力,整個使團連帶他們的家人都被貶為了奴隸。”
“那”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須蔔且之是問什麼他回答什麼,用來記錄的白紙已經寫滿了好幾張。
當看到秦江臉上浮現出滿意之色,須蔔且之連忙求饒道:“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了,你們也應該遵守諾言放了我吧。”
“放心,我大秦丈夫說到做到。隻是為了主使能夠保密,我們也得做一些準備不是?這樣我們放心,主使也不會多想不是?”秦江大手一揮,一陰翳老者自陰影内走了出來。
“奴婢見過衛侯。”陰翳老者對着秦江行禮,至于趙幟,他從始至終就沒看一眼。
秦江和煦道:“麻煩了。”
老者的臉上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回道:“衛侯客氣。”
趙幟對于老者的無視并不在意,如果可以,他一輩子都不想與這類人打交道。
“去。”趙幟隻是簡單的一個字,便有人會意上前先是将須蔔且之從木柱上解了下來,然後又将他呈大字型綁在了一邊的木床上。中途任憑須蔔且之如何掙紮都是在做無用功。
老者拎着一個小木箱上前,先是撩起他下身的衣擺朝裡看了一眼,接着張嘴就道:“髒死了,真是連彘都不如。來幾個人把他的下身擦一擦,記得先用沸水浸泡一下。”
在場的禁衛軍看起來都很忌憚老者,無論說什麼他們都照做。稍後,一名禁衛軍拿着一塊還冒着熱氣的麻布巾走了進來。禁衛軍裡都是一些老實秦子,要沸水就絕不給你用溫的。
“啪”的一聲,布巾便被拍在了須蔔且之的下身,滾燙的布巾使得他發出一聲慘叫。
須蔔且之下意識地感覺到不妙,于是開始大叫起來:“你們想要幹什麼,羞辱大匈奴的使者,你們不怕等我回到草原上後讓我匈奴單于提大軍前來嗎?”
“吵死了,去,把他的嘴給堵上,也省的他等會兒吃疼要了舌頭。”老者嫌他聒噪,便讓人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