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還默默忍受,卻在看到秦明月伸腿踢向毛毛時爆發了。
“你别沖着狗發洩自己的不滿,它已經很老了!”
“一隻分不清誰是主人的畜生而已,留着還有什麼用?”
我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也被秦母罰跪了一整晚。
所有人都告訴我,這是我的錯。
就連謝安和也蹲下身對我說:
“你怎麼就學不乖呢?”
他揉了揉我的發頂:
“在秦家聽話點,未來能受益無窮。”
彼時,他已經進了謝家的公司學習,說出的話永遠都在權衡利弊。
我偏頭,悶不吭聲的躲開了他的觸碰。
再擡眼,就看見了秦明月嫉妒到發紅的眼睛。
沒過幾天,毛毛死了。
是被人用棍子打死的。
秦明月一口咬定是我,秦念也鹦鹉學舌,說見到我在深夜去了毛毛的狗屋。
“我早說了,她是養不熟的。”
“就算養在我們家又能怎樣?她還是改不了骨子裡的壞毛病。”
秦父呷了口茶,握住了秦母的手:
“你說得對。”
血緣蒙蔽了他們的眼睛,又或許他們的基因裡本就遺傳着偏見。
我開始不管不顧的睚眦必報。
那盤潑出去的蝦,學校裡的反抗……
秦明月給予我的傷害,我一個不落的還了回去。
忙着學習管理公司的謝安和難得回來,看到我也愣了:
“阿影,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14
“後來,我爸無意中發現了影姐的繪畫天賦,便讓她當了秦明月的槍手。”
“沒多久後,影姐就跳河了。”
秦念三言兩語的概括我的結局,并沒說當初我被秦家軟禁,真正的成為了秦明月的影子。
她站在台前享受着衆人的追捧,我隻能蝸居在房間,不分晝夜的替她畫畫。
“如果明月也在家裡長大,她隻會畫得比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