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拙技,獻醜了。”
悲鴻和尚腳步未停,周圍百餘佛珠萦繞在他的身邊,
當其與鬼手插肩而過的那一刻,
鬼手已然被打成了篩子,
衆人驚愕,這和尚好兇狠,連鬼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看戲呢?”
殺生鬼言忍不住在李翰林的體内抱怨道,
從始至終,
李翰林就像是一個看客那般無動于衷,難道還不清楚自己來做什麼嗎,
惡首滄流兒雖然是這一次的目标,殺了他能夠換取功德,可罪海生活在罪海裡的人哪一個不是滿身罪孽,
你看看人家悲鴻大師,見一個殺一個,
你倒好,全城看戲好不自在啊,
等二人到了滄流兒所在的三層樓,
這座白森森的建築外面立着兩根又高又粗的鐵杆,上面還連接着一根麻繩,
麻繩從許多白骨的身體中穿過,随風搖擺,
這些都是曾經的罪過滄流兒的倒黴鬼,現在被用這種方法警告其他罪海裡的人認清誰才是這裡的望着,
“阿彌陀佛。”
悲鴻和尚單手一點,将麻繩的兩端切斷,那些飽經風霜的骸骨終得以解脫,
呼呼呼,
躁動的風從三層樓當中呼嘯而來,
随後一個淩亂長發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斬斷了我的旗杆,下一個是不是就要來殺我了。”
說話的人正是惡首滄流兒,
因為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靠着吃人長大,滄流兒的身上都長滿了濃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