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清晰的從她的眼裡讀懂她的嫉妒——
我沈晚檸憑什麼這麼好運?
為什麼我一個孤兒,能轉眼成為首富的千金?
林安悅眼裡的怨毒太過濃烈了。
甚至等霍應淮從我身上收回視線時,也捕捉到了:“林安悅,你怎麼了?”
林安悅一僵,忙打圓場:“我替晚檸高興,也懊惱我昨天把那兩個乞丐當成晚檸的父母了……”
“她可是首富的女兒,想報複我輕而易舉,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安悅說着說着,紅了眼睛。
我心中低嗤。
林安悅總是這樣。
但這一次,霍應淮想給她撐腰恐怕也不行了。
我沒想到的是,霍應淮沒有說一句話。
他低着頭,好像在想着什麼。
想着想着,他的眼底劃過一片黯然,随後攥緊了手,轉身離開。
林安悅見霍應淮沒有再細問,松了口氣。
她轉頭看了一眼我,我勾唇回望她。
她咬緊了牙,也跟着轉身離開。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林安悅亦步亦趨追這霍應淮的腳步:“應淮,你要去哪?”
霍應淮什麼都沒有說,但很快林安悅就知道了。
霍應淮拿出了一刻純淨無暇的粉色鑽石——這本來是要作為求婚用的。
他将鑽石包好,交給了沈家的保镖:“這樣東西,替我轉交給沈小姐。”
霍應淮不知道的是,在他轉身離開這裡以後,林安悅又走上了前去:“不好意思,我是和剛剛那位先生同行的女伴,你剛剛見過的。”
“這樣東西他給錯了,你能先還給我嗎?”
由于林安悅确實是和霍應淮一起來的,保镖并沒有疑慮太多,将東西還了回去。
林安悅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帶着鑽石轉身離開。
深夜時,宴會結束了。
沈父沈母沒舍得讓我太累,也看出來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宴會過半就讓我先離場了。
但我并沒有着急回去。
這場宴會,除了讓當地的權貴認識了我以外,我也得到了其他信息。
比如沈家公司并不是一帆風順,如今面臨了一個巨大的問題,那就是一項商品的出口文書一直沒有得到審批,商品造成了很大的堆積。
我一直都想要為沈家做些什麼。